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适应这个男人对她的话哭喊视若罔闻的情况了,所有的情绪癛着委屈的,咬牙切齿的,以及一种酸软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情绪。
过于频繁和强烈的感官冲击如潮水般将她淹没,直到了天际泛白的时候,她甚至有种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不被支配的恍惚。
即便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她还是累倦到极致似得沉沉睡了过去。
霍南城抱着她柔软甚至是汗津津的身体,小睡了极短的一段时间,阳光一照进来,他蓦然清醒了过来。
思维有些慢,缓慢地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怀里是异常温软的存在,他怔了怔,下意识地低头。
女人茶色的发丝落在枕头,偶尔有几根贴在了脸,瘦削白皙的脸庞还是未退了红潮,在这个早晨,娇媚得能拧出水。
她是靠在他怀里睡的,像曾经的许多个早晨。
记忆不按顺序抵在大脑里回放,大致地拼凑成了原样。
隐约想起了昨晚的事,霍南城脸色蓦然一变,低眸注视着还在沉睡者的女人,视线久久没有挪开。
过了几分钟,他才动作极轻地下了床,精神有些恍惚地走进浴室,再次拿起了那只精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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