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玻璃门突然哗啦一声被打开,女人还沾着水珠的半边脸蛋从门缝里露出来,同时还有半截挂着水珠的手臂,湿漉漉的小手伸向他,“门口太脏,拿来。”
已经不知有多久没看过她这幅出水芙蓉的样子,霍南城视线僵直的愣了好几秒,才答了句,“……好。”
手一空,玻璃门再次关,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磨砂玻璃门后模糊的女人身影,脑子里都是她昨晚在他身下高-潮叠起的模样,喉结滚了滚,他转身走向客厅。
二十分钟后,柴晶晶刚一出浴室的门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视线扫了眼空荡的卧室,她迈步走了出去,男人正坐在沙发抽烟。
别墅里不止一个洗手间,看样子他应该已经洗漱过了,身白色的衬衫熨贴无痕,黑色的西裤一丝不苟,侧脸沉白,黑色的短发犹带水珠。
她脚没穿鞋子,光着的脚丫踩在厚实的地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所以直到她走到客厅央男人都没有发觉,他眉宇紧皱地望着窗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直到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柴晶晶扫了眼茶几已经堆积了不少烟头的烟缸,蹙起细眉,径直朝门口走去。
身后男人的咳嗽声一直不断,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晶……咳咳……咳咳……”
柴晶晶闭了下眼,还是停下换鞋的动作转过身,看向一手拿着纸巾捂着口鼻咳嗽得面色涨红的男人,“秦浅跟我说你这条命是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保下来的,所以在作死的同时,请你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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