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砸在墙面的拳头吓得她一怔,好半天没能言语,恨自己没出息,怎么一见他发怒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打颤的生出惧怕之意。
“滚!”
柴晶晶半张着唇瓣视线在他线条紧绷的俊脸定格了几秒,随后勾了勾唇,“看来这次的解释霍总满意了?”
这男人太高,她又光着脚,稍微低头毫不费力地从他撑在墙壁的胳膊下方钻了出来,在旋开门把的一刻,她又停下来,凉凉的嗓音穿过空气传到他的耳里,“对了,我不希望良修知道今晚的事。”她看着墙侧落地镜里映出自己狼狈的侧影,指尖不自觉的抚锁骨的吻痕,声音轻飘飘的,有些飘渺,“念在我之前伺候你那么多年的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让我更恨你。”
看着她头也不会的离开,男人还撑在墙面的染血的拳头握得指节泛白,呵,
她在担心那个男人知道他们的事,还说……更恨他。
嫣红的血色从血肉模糊的关节处缓缓漫出,他似没有感觉,漆黑凛冽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道半掩着的房门,时隔几载,那种失去的痛苦,再次剥皮剔骨般,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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