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柴晶晶手指掐进他坚硬的肩胛骨，嗓子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呜呜的拼命压制的哭音。

咬着唇，眼前漫出大片的血红，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掉，喉咙里发出听着都不像自己的声音，“要……还是不要……我现在给你个选择。”

霍南城蓦地抱着怀里的人起身，双手的力度不轻不重的托着她的臀部，皱眉喘息着，大步走向主卧，一脚踢开房门。

柴晶晶被放在床，无诊视地将她放下，仿佛是一件触之易碎的无价之宝，小心翼翼。

他吻她的额头，目光钉在她微微颤抖的柔软身段，“如果不行，别勉强。”

柴晶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关灯。”

“嗯。”

他去关了灯，黑暗听到皮带金属卡扣解开的声音。

床角塌陷，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越发怜惜地温柔辗转吻下来。

柴晶晶忍着大脑里那要将她逼疯的血红画面，紧闭双眼承受着。

他许是激动极了，暗哑的嗓音止不住地发颤，又对她说：“觉得不行时你吭声，咱们来日方长。”

柴晶晶被他吻得没法说话，当然她此时也不想说，微弱呜咽的声音也被他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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