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逐渐扒光的女人,没去守她的裙子,没去守她的底裤,却左手死死攥着衬衫袖口,遮挡住了腕子的那道粉色疤痕。
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水,柴晶晶如俎鱼肉般毫无动静的任由男人将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可女人不同于男人,若非动情又怎会湿润,所以被折腾了许久,还是干巴巴的。
男人似乎起了怒意,将她翻了个身,颤抖冰凉的瘦弱脊背,很快附男人滚烫无的坚硬身躯,沉重的力量压下来,膝盖低开她的细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兽的事。
痛——
是太久没有x生活的原因,还是他不肯给温柔的时候她只有痛。
柴晶晶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被他撞的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更激怒了他,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对待。
门外一直有人在敲,听声音像是冷浩辰,又不像,反正她现在已经辨别不清了。
男人拉过了被子,遮挡住窗**进来的那逐渐明亮刺眼的阳光,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厮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处,浅浅了好一阵儿,柴晶晶咬牙抵触,死一般抵触,却被他从最初的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出席的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加重的动作里,不小心叫出了声。
门外敲门的动作猛地一顿,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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