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听着的那个男人,身躯如铸,面,再是没有一丁点表情。
她从八岁到十八岁,小尾巴一样依赖了他十年,她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烈火一样爱了他五年,然而,发现她早已无情变心另作打算,却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
他那般安静,潋目又点了根烟,这是今晚他抽的第四根烟,那个伤口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作为权威胸外科博导,凭经验他也知道那一刀浅浅的划伤了肺部,烟对于他来说像是催命的毒物,可他现在那么想抽。
霍南城把烟递到唇边,视线漆黑沉寂在女人的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墨色眉峰蹙着薄唇挑起笑意,“早想离开我了?”
柴晶晶望着他,任由心脏撕裂。
男人大手攥了她的手臂,毫无情绪的力度,把她带到大床前,柴晶晶蓦地一惊,被他按住肩,那力度使她不由得屈膝跌坐在地。
男人无俊雅的高大身躯坐在床沿,在她面前落下一片厚重的阴影,双腿很男人的大幅度分开,长指勾着她胸前的衣襟将她往前一带,直到,西裤腰间的矜贵皮带直直对准她紧抿的僵白嘴唇。
他微垂颈,叼着烟的模样很痞很好看,说话很快,烟灰随着薄唇的蠕动掉在她的脸,“想离开我可以,让我在离婚协议签字也不难,看你决心有多大,用嘴,我舒服了,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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