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向远仰着脸，眼神沉静，吐词清晰，“让他们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失去他所在乎的一切，不要心软，不要手软。”

秦浅怔了怔，俯身蹲下来，“哪怕，他们是你的亲人？”

“我妈妈已经去世了，以后我的亲人只有秦姨和小五。”

秦浅眼神略带复杂的摸了摸他的头，淡淡的道：“好，秦姨明白了。”

向远点点头，“秦姨，我已经长大了，你不用担心因为我年纪小会受到伤害，我已经能分辨清楚了。”

“你今年，是十岁吧？”

“虚岁刚好十岁，离生日还差几个月。”

那是还不到十岁了，秦浅看着他还很稚嫩的脸庞，但眼神却是不符合年纪的深沉，她突然觉得胸口一次刺痛，眼前突然出现了叮当的影子。

向远看着她突然捂住胸口的手，“秦姨，你怎么了？”

她微微的笑，“没事了，你去睡吧。”

“秦姨，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

向远似乎有所犹豫，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今天请我们吃饭的那位叔叔，他是小五的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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