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会结束,起身,傅景深自然地拉过了温乔北的手,光滑柔软的小手,触感极好。
因为他的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到温乔北都没有感到不妥。
“傅少,我先走一步了。”
“傅少开车小心一点。”
“傅少,慢走啊。”
贵宾通道里擦身经过的人们不少都纷纷向他们问候,跟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散场后通道里倒是灯光明亮。
估计是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把灯给关,替会馆省点电。
傅景深牵着她对来问候的人认识的或是不认识地都回了礼,因为他高大的身躯挡着了,他们并没有很真切地看清楚温乔北的长相。
只是从背影看来是位窈窕淑女,是穿着打扮较普通,但是跟傅少走在一起,也是相得益彰啊。
今晚的夜空明朗,挂着一轮圆月,跟今晚的钢琴曲有共同美妙之处。
“还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景深担心她饿,从最开始是记着陆一鸣的话而去做到的关怀,到如今已然成为面对她时的一种习惯了。
摇了摇头,温乔北淡淡地说,“不用了。”
便抽手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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