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的墙边挂着一幅莫奈的晚年作品《睡莲》,粗狂洒脱的用笔,潇洒不羁的颜色,整幅画每一处都值得被人欣赏,目光四处乱窜,迷醉于变化万千的光与影。
男人欣长的身姿站在画前挺得笔直,深色的瞳孔如黑夜般神秘与宁静,透出令人无法捉摸的光,他静静地打量着画,手里却拿着电话正在通话。
“好,保护好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薄唇轻启,平淡的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线,却叫人不敢有丝毫马虎。
“唉哟,她是谁,谁是她啊?”
将指缝的雪茄往烟灰缸里一摁,灭了那点点星火,陆一鸣双手在大腿拍了拍站了起身,向傅景深走去,一边玩味地问道。
这小子,最近神秘感十足啊。
徐遇安今早才下的飞机,在欧洲跟科诺家族打了一个多月的游击战,搞得他身心疲惫,所以一回来找他们来放松放松了。
本来今天傅景深准备回省城,不过为了替好兄弟接风洗尘,他多逗留了两天。
“去漱口。”拍了下陆一鸣的肩头,傅景深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道弧度,越过他在沙发坐了下来。
他这副模样,倒叫徐遇安他们都感兴趣了起来。
“是不是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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