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貌华气的抬手又往安以荨脸甩去一巴:“你这么咒我?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你没拐骗她吗?据我所知道的,她是你拐回来的,你把她拐回来了,让她占据我的一切,连我喜欢的男人也被她占据了,为什么要让她把我的光环夺走,如果没有她,我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因为你喜欢她父亲,是吗?你喜欢那个男人去抢啊,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我恨你。 ”安以荨压在心底的那些怨气泼向阮貌华,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够发泄心头的那点苦楚。
此时的a市完全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不管她到哪里,都冠着恶毒女人的名号,哪怕想要再像以前那样随便找个有钱人跟着,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到处受尽人的嘲讽。
“安以荨,我知道你最近受了许多委曲,但是只是暂时,你听话在家里等着,我现在去拿钱,回来我会把一大笔钱搁在你的手里,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听到现在去拿钱,安以荨酒也醒了一大半:“你去哪里拿钱?”
“我现在去找梁军,是他绑架了夏晨曦的弟弟,但是他想把罪责推到我身,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如果他不给我钱,我把他的老底揭出来。”
安以荨听着阮貌华的话,顿时清醒不少:“干妈,你知道他的什么事吗?”
“有些事我还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我已经清楚了,反正我现在也无路可退了,我去找他,拿这些事跟他谈,只要他愿意给钱,我替他保守秘密。”
阮貌华为了安抚安以荨,不得不把心底的那点盘算也爆了出来。
“干妈,他究竟有什么事你知道的?”
阮貌华望着安以荨,许久不动 ..........
……
在山顶的一块青石,白漠森脱下西服,铺在头,拥着夏晨曦坐在边,他抬头望着布满星星的天空:“晨曦,在家里建一座观星台也挺不错的,闲暇的时候,我们倒是可以坐在头观看星星。像现在这样。”
“你想学纣王为妲己造摘星楼?”
“这意义不一样,我并没有任可残害人。”
“我觉的差不多,都要花费人力物力,其实在家里的草坪坐着看星星也不错,看你有没有时间罢了。”夏晨曦靠在他的怀里。
夜色渐深,山里的凉意渐渐加重,穿着露臂的晚礼物,夏晨曦还是能感受到凉意,不由的往白漠森怀里钻。
“是不是冷了?”白漠森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掐,也是触摸到她手臂的温度较冰冷。
“这山风倒还是有点凉。”她说。
话落,白漠森抱着她站起身,将铺在青石板的外套拾起加在她的身,然后他坐青石,而夏晨曦则是坐在他的身体。夏晨曦在白漠森这种打理下暖和了,闻着他外套的气味,甚觉的舒服,在他的身坐了个好看的姿势:“你会不会冷?”
“你在我身,我又怎么会冷呢?”
夏晨曦轻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男人,在月光下,他刀刻的轮廓影影绰绰,但是是这种蒙胧的夜色下,有着它独特的一种魅力。
”你男人长的很好看?“白漠森低下头,和她的视线相缠。
花前月下,纵使再硬的心,也会被此时的月色迷乱,夏晨曦不冷不热的心也慢慢的失去平衡,那双水盈的眸子,在月光下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