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说:“所以说假冒的心永远也只是假冒的,成不了真。”
梁静的淡定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起头,目光狰狞的望着夏晨曦:“夏晨曦别在这儿以胜利者自居,白漠森选择你,无非是因为你抓住了白漠森的什么把柄或者是想负责任而已。”
夏晨曦洗完手了,伸手压住水阀,出口处的水戛然而止,随即她抬起头,嘴角讽刺的笑意很浓:“梁静真不知道你的这些自信是哪里来的。”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住便说:“还有,以后你再去骚扰我丈夫,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晨曦说的是指昨天她扑向白漠森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昨天的事是她的耻辱,今天沸沸扬扬的对她进行鞭挞,她好不容易压制这些报导,可是现在夏晨曦再次提及,像被她在脸狠狠的打了一巴,脸色要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种气,但是夏晨曦却敢污辱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气的她恨不得掐死夏晨曦,如果夏晨曦在她手,估计已经是一缕冤魂了。
她望着夏晨曦离开的背影,眼里闪着莫名的毒光,夏晨曦……
……
走出洗手间的夏晨曦,心头回响着刚才安以荨被催眠曲的一幕。
“她有什么好?为什么白漠森不选择梁静,非要选择她?还把她当成公主对待?我讨厌她。”
温灵却循循善诱的问:“那梁静又怎会把握时机那么准确?”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知道的时候,梁静已经那么去做了。”
因为这儿是公共场所,温灵也不好对安以荨再进行深入催眠了,所以收了,安以荨则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望着一旁的温琳,像是看鬼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灵却笑的无害,说:“其实我平常喜欢玩一些魔术,刚才是玩魔术,测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安以荨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看着她:“那你测出什么来了?”
“我已经测出了你对我是真心的,来,一起吃。”
“真的?”
“这样还不相信我?”
“刚才我说了什么?”安以荨问。
夏晨曦觉的很纳闷,安以荨竟然不记得她被催眠后所说的话?那么她被催眠后,醒来后也不会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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