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论是任何人,只要敢在白漠森的面前说小豆丁一点的不好,白漠森都会不悦。
说到最后,陆一鸣也没能够说过白漠森,但整晚都在指控白漠森的恶性,甚至还扬言,要跟白漠森断交。
最后陆一鸣醉了,魏然跟别的局喝完走了进来,吊儿郎当的说起了风凉话。
“生平第一次见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要大打出手的,隔着那老远都能听到他喊着什么要断交,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白漠森并没有理会魏然,而是手拿着高脚杯,淡淡的品尝着杯子里那红酒流过味蕾再经过喉咙的感觉,样子有一些肆意。
魏然见状,皱着眉头快步的走了跟前儿开口问道:“漠森,你今晚有点不对劲啊,难道是一鸣这小子说什么话伤到你了?”
白漠森举着杯子,目光盯着杯子里的深红色液体,随着转圈颜色由深变浅,又由浅至深,反复循环慢慢晕开。
“要打动一个女人的心,要做到什么份儿。”
魏然坐在白漠森的身边:“漠森,你要是问这话,那不应该是被一鸣伤到了,那是夏晨曦伤到了?”
白漠森淡淡的瞥了魏然一眼,然后又抿了一口酒,身子往沙发靠过去,仰着头望着琉璃灯光。
次日,夏晨曦和小豆丁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时候,小豆丁发现夏晨曦的黑眼圈,又没见到白漠森出来吃饭,水汪汪的大眼睛黑溜溜的眨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曦曦,姐夫还没有起床么?”
“他不在家,昨晚要出差,所以走了。”夏晨曦低垂着眸子,夹起一块儿白水煮过的胡萝卜,漫不经心的放在了小豆丁的碟子里。
心想着,虽然白漠森说一天考虑,但是昨天晚那架势估计一天肯定是不够用的,所以说出差这个理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小豆丁点着香菇头,疑问的看了一眼夏晨曦说道:“可是姐夫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事情呢?”
“是突然性的,再说了,大人的事情为什么什么都要告诉你,好了,赶紧吃早餐,一会儿童管家在楼下好等着急了。”
夏晨曦又给小豆丁夹了一个煎蛋,制止这个话题。
小豆丁只好低下头,安稳的吃起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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