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徒单大将,你所来为何?你在村口如此大声叫喊,实在是影响了我们收缴军粮的进度,若是我上述承报我王,怕是你以往的功劳都无法弥补你此次鲁莽!还有!为何不见你之队伍?反而全是一些北域人呢?徒单大将可否给我们解释一番?”
但说那人续着胡子,虽然眉宇深刻,但眼瞳却是极为狭长细小,鼻梁挺拔,却是极为尖利,嘴唇薄薄,一笑显得尤为薄凉,他虽然身量不是那般强壮却是极为细长,约莫有七尺有余!整个人仿佛细长麻杆一般看的无月满眼感叹。
“桌陀你还是那般盛气凌人,我出现在这里自有我的理由,瞧你们二位刀背上的血,显然已经杀了不少的人了吧?不知二位收缴了多少粮草吃食?”
“谁不知道我桌陀什么人?什么叫做我盛气凌人?不过是我这身量高点,嗓门大点,有甚好惊奇的啊?你说这刀背上的额血啊,嘿嘿,倒也没杀多少,不过是先醒醒刀罢了!”那桌陀勾唇冷笑却是半点都不客气的反驳着,这整个村口一时间都听的他那略显尖细的声音回荡!
锦绣不耐的蹙眉,无殇极有眼色的为她虚掩上了耳朵“要说粮草嘛,收缴的确实不少,但是我听这村里人说,这芒山脚下还是要属徒单大将你负责的那个村子更为富裕,原本我还想与你寒暄一番来的,但是瞧着这个阵势,好像此举也有些多余,敢问上一句,这房檐上,树干上,天上飞的都是干嘛的?是敌还是我?”
那人的语气像极了无事闲聊的,但他那狭长的小眼睛里却是寒光一片,就在他这话一落,他身旁那个有些粗心的草莽头领也顿时一个激灵举起了长刀,靠在了桌陀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