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掌制，你是要等等还是先回去？”小翠微笑着，慢慢地开口。

“我先回去吧，也没什么要紧事。”司马言心越发烦闷，本来是想来找司马言聊天的，现在听了人家的一场情事，反倒越发烦闷了。

“那好，待会儿我会向娘娘禀告。”

司马言点点头，有些郁闷地走了出去。

秦雨正在为君凌风沐浴，用君凌风的话来说是谁污染谁治理。

这不是秦雨的话吗，居然被他捡去了真是可气。

弄了好大一半天，秦雨才走出浴池，小翠向秦雨禀告了司马言来过的事。

秦雨害怕她有急事，没有吩咐一声急急地出去。

君凌风穿戴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不见了秦雨的身影。

“娘娘呢，到哪里去了？”君凌风一阵怒吼，吓得宫人跪倒一片。

“出，出去了。”

“去哪里？”

“不，不知道，只听听，听小翠管事说到了司马掌制。”

君凌风铁青了脸色才好了一点，转回御书房看奏章。

院，司马言和秦雨聊着聊着，越来越投机。

居然喝起了酒，两人都是真性情的人，喝起酒来自然也很随意。

昏昏欲醉间，两人的客套话已经变成的知心话。

“你和他，很幸福。”

司马言看向秦雨，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幕，不由得有些失落，有些羡慕。

秦雨一怔，毕竟他们有那样的过往，她现在说什么都好像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姐姐，那天左昭明的话……”

两人已经很熟了，秦雨在心里早把司马言当成了姐姐，现在醉醺醺的，居然这样叫了出来。

表面什么都很淡然的秦雨，其实最害怕孤单。

最渴望亲情和温暖。

司马言顿时觉得心里一暖，鼻子都有些酸涩了。她赶紧控制情绪，昂头喝了一大口酒。

慢慢地说到，“他，好像是看我了。”

“那你呢？有没有看他？”

虽说是问，但是秦雨心已经督定，司马言对左昭明是有感觉的，不然的话，以她的性子，早把左昭明结果了。

“我，我也不知道。”司马言端着酒，慢慢地起身。

已经有些迷糊不清地慢慢在院摇曳，像一只舞动的丹顶鹤，高贵，优雅。

“起初的时候，我特别讨厌他，鄙视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可是，后来，我慢慢地下不去手，还开始会心疼，会害怕真的伤了他。”

“他是个流氓，我讨厌他，但是最近却经常梦到他，害得我整天都没有精神。我很纠结，不知道这样算什么？”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是一个混蛋，小痞子，流氓。我不可能喜欢他的，不可能。”

司马言喃喃自语，在院子漫步，喝酒。

秦雨却支着脑袋，听得很认真。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呵呵，正是这个理呢。

“小雨，你说，我还有资格得到幸福吗？”司马言走过来，狠狠地抓住秦雨的胳膊，一脸的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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