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这么说，倒也是有可能。”经过顾凉汐这么一提醒，杨志便觉得以前的案子的确很容易查破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背脊寒，他是不是真的错杀了人，而那个凶手却还在逍遥法外？

这一次，直到回到府衙，杨志便一句话也没说过。

等到可以开始审问牛大娘牛老爹两人的时候，杨志还是一副垂头丧气，暗自懊恼的模样，看的顾凉汐失笑。

“杨大人，刚刚那些话，只不过是我举例的一些可能，是想跟你说，有些凶手，他的智商较高，有时候会做一些反侦查的事情来扰乱我们查案的线索。”

“知道了，顾大人，跟了你这两天，我受益匪浅，所以，我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什么事？”顾凉汐挑挑眉。

“是我想……”

“大人，都已安排好，现在可以升堂审问了。”葛杰的嗓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杨志想要说出拜她为师的话被打断，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早不来晚不来的家伙。

“府衙里的所有茅厕，从今天起，清扫一个月，要是敢偷懒或者让人代替，扫两个月。”杨志看着葛杰，咬牙切齿的说完，便大步进入内堂，换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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