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先帝谥号是什么?”那女子闻言更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语言带了两分小心。
“先帝……先帝谥号,谥号光武。”那年纪稍轻的太监在获罪前也是念过两年书的,对于先帝也有两分儒慕,自然对于先帝的谥号清楚。
“先帝不是德宗吗?”那女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本来清秀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了许多,那小太监被同伴乘机拉走了。
“今天的事情不要与任何人提起。”那年纪稍长的小太监的伙伴到也是仗义,担忧他漏了口风便嘱咐道。
“为何?”那年纪稍轻的小太监问。
“本来姚爷嘱咐了我们在内间伺候的时候万万不可扰了贵人清净,今日你却是犯了数条大忌,若是不禁口届时东窗事发我二人都讨不了好。”毕竟先入宫些时日,年纪稍长的小太监的分析头头是道,那年纪稍轻些的小太监是事事以年纪稍长些的太监为先,自然是信他的话的。
此言一出让那年纪稍轻的小太监心多了两分忧惧,本来也是胆子小的,那日回去后便生了病。病听闻皓月楼住的贵人坠楼了,更是吓得不行,导致了病情加重,但是似乎没人注意到皓月楼以前还住着一位精神有问题的贵女,竟然没有人追究下来。但是他还是因为忧惧过度而亡。
又说此刻的皓月楼,那女子终于是被小太监最后一句话给刺激了,她的脑海回荡着夕阳下紫薇殿的样子,数千兵甲在身的卫士,垂危的帝王咳出的鲜血与夕阳照在卫士铠甲的颜色一样鲜艳,长矛闪烁的寒光刺了她的眼。她竭力欲保护的人死在了她的怀里……
原来,原来这十数年都是她自欺欺人,她以为她还活着,只是怨了她,不见她。她以为只要她一直看着远方,终有一天她会再次归来。结果,天人永隔,回环在心的不过是那一****临终时的最后一声叹息罢了……
既然是叹息,那她还是去陪她吧!即使她或许不愿意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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