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无疑是看着姐姐走向越来越艰难的道路去。

程琳不禁怀疑自己，不知道她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也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真正帮助到她姐？

*

两个人来到附近的咖啡馆里，各自点了杯热饮，坐下来。

唐珍珍低垂着眸子，双手握住马克杯，看着袅袅白烟缓缓从杯子里冒出，原本浮躁的心情这才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我回去之后，你姐夫没有回家，他总是借口工作忙，加班到很晚，干脆在办公室里留宿。”唐珍珍的手摩挲了一下杯缘，让冰冷的手指感受点温暖的热气。

“究竟是不是留宿在办公室里，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反正，不是办公室是在那个女人那儿，有什么差别，都是个不回家的男人。”

服务员送程琳点的咖啡，让唐珍珍刚好停顿下，喝了口热茶。

等服务员离开后，她才又说道：“直到前几天，他让人又送来一份刚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要我签字。如果我不肯签字，他要来带走芊芊，让我再也见不到她。我才赶紧带着孩子，跑来找你。”

“离婚协议书，有姐夫的签名吗？”

“没有。”

“那你怎么能确信，那份离婚协议书是姐夫寄给你的？”

唐珍珍露出一丝惨笑，“面的条件，虽然和先前你姐夫开给我的条件，并不一样。我又何必为了求证，打电话给他，自取其辱？难道说……我受的侮辱和伤害还不够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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