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巧。”说完，范扬刻意看了程琳一眼。

似乎别有用意。

瞥了眼他们推车里的水果，范扬问道：“出来买水果？等会儿要去哪？”

“去他公司。”

“去餐厅。”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回答，可是却说了不一样的答案来。

该死！

程琳在心里懊恼地大喊，她迅速地瞥了眼范扬，见他仍是面露微笑，好像没听清的样子。

梁晨则是介意范扬看着程琳的眼光，便说了句：“程律师，我们走吧，还有事情要讨论。”

程琳逮着机会，匆匆和范扬道再见，火速离开超市。

看着两个人相偕离去的背影，范扬眼睛一眯，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

想到程琳曾经说过，她和梁晨两人私下没有关系。

真是这样吗？看起来不太像。

他们之间，倒像是朋友。

*

远离超市，回到车子，程琳这才松了口气。

梁晨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他也清楚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他们确实不合适在私下过度的接触。

“你在担心触犯司法回避原则？”

“……”

“可是，你总是忘了一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的那段过去。”

听到这话，程琳蹭地转过脸来，面对梁晨，“我们没有过去！梁先生，你的玩笑，真的可以适可而止了！”

她的话，也影响到了梁晨，只听见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说道：“我没有开你玩笑，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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