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该打算打算了。（）”梵音看向被他放在一旁的折扇，低下头嘴角一压，这把折扇他可从未离身过。

季渊倒了几下酒瓶，往瓶看了看，将酒瓶扔在了一旁，大手一挥，一壶酒出现在桌：“没什么好打算的。”

拿起酒瓶，梵音则途拦截下来，夺下酒瓶，低低的声音带着微怒：“别喝了！”

季渊点点头，眉头一挑，笑道：“好，不喝了。我去睡会。”季渊撑着椅子，脚步踉跄无力，老半会才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你还要像之前那般没种吗！”梵音似乎真的发怒了，眼眸一抬，眼冷意似能结成冰，脸更是紧绷。

季渊脚步停下，背对着梵音，周身散发出一股哀凉，他深吐了一口气：“或许这辈子我依旧会害死她。”

“你不是说过你看不到她的未来吗？为何不去与她一同创造！”梵音真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人简直牛脾气，说不动。

季渊摇晃地身子转了过来，步伐不稳地站着，摇摇头：“原本我以为许柴进入归渊是来找我的，可现在看来未必。或许我们又会走与一世一样的命运。”

“犟驴，懒得同你废话。”梵音被气大发了，站起身，往外而去。

“总有一天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季渊悠悠一笑。

梵音转身看去，眼眸疑惑：“什么意思？”

季渊转身往床榻走去，挥着手，低声细语：“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改天改地，终改不过天命。”话音一落，季渊倒在了床榻，一动不动。

梵音眼眸闪过阴翳，脑子里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愣在原处半天，才缓缓转身离去。

梵音回到归渊眉头一蹙，一阵凉风划过他的鼻翼，空气带着一股外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