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露出坏坏的笑,把那两人拖到了一起,她企图把安保放在常服男的身,但是力气太小搬不动。
“你看着干嘛,过来帮我啊。”
李木也起了玩心,他想看看大小姐怎么整治他们。
李木架起安保,大小姐把常服男的裤子给扒了,大白腚在幽黑的巷子里白的辣眼睛。
秦书画紧闭眼睛,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冲李木招手,“你把他裤子也扒了,把他们俩摆成一一下的姿势……最好把他那玩儿意塞进……”
“行了行了!”李木连忙打断她,听大小姐说的话听出一声鸡皮疙瘩,恶心的打了个寒颤。
安保的皮带被无形的力量解开,裤子也被褪下,李木一松手,把他扔在常服男身。
这两人重叠在了一起,那造型……辣眼睛啊。
秦书画转过身睁开眼,不去看地的大白腚,“他们什么时候会醒啊?”
“昏迷到早,雷打不醒。”
“太好了!”大小姐手捶掌心,捡起自己掉在地的包包,兴奋的拉着李木出了巷子。
他们俩在巷子口站了半天也不走,大小姐东张西望半天,焦急的喃喃自语,“怎么没人过来。”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个点谁会在街晃悠?”
“你啊!你不没睡觉在街晃悠。”秦书画一仰头,鼻孔出气,“你不是跟我哥出差搞基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李木摆摆手,“这跟你没关系,你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灌醉的。”
秦书画闻言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喝了一杯马提尼,也没多少……”说着大小姐痛心疾首的一跺脚,“我知道了!”
“我肯定是被下药了!我觉得那酒味道不对!”
她是个聪明人,来这家酒吧也好几次了,每次都会被人搭讪灌酒,但是那些人没有一次成功过。
大小姐太鬼了,有时候甚至能反过来把对她动色心的男人灌成狗,她觉得这样很有趣。
可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大小姐今天栽在那个安保手里了。她万万没想到酒吧安保会帮客人下药,大小姐和那常服男聊天的时候,没有防备这个来回走的安保。
李木听完她的分析疑惑的摇头,“不会吧,我检查过你的身体,是大量酒精毒导致的昏厥,严重点还会大小便失禁。”
“啊!?”秦书画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下,‘还好是干的……’她松了口气,随即发现自己居然在李木面前摸下体。
脸的红晕更浓,连忙岔开话题,“我喝了一杯,怎么会酒精毒呢?其实我的酒量也不小。”
李木一怔,他想起来一种在扶桑国和宝岛省流行过的小东西,生命之水。
这东西又叫烈酒胶囊,模样是一小颗琥珀色的胶囊,里面的成分却是名叫生命之水的烈酒,度数高达96度,一般人不作死不会喝这种酒。
原产地是在俄国,也只有战斗民族才敢喝最烈的酒。
有些淫徒把胶囊放进鸡尾酒融掉,酒量不行的女孩一杯倒,送进医院一查是过量酒精毒。
大家只会说她们不自爱,自己喝这么多酒能怪谁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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