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暖反手揉了揉被戳痛的背,痛呼扭头,看向安谨然,没有生气也没有瞪他,轻声:“课呢,不可以闹。”
安谨然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她,两个人的脸相隔二十厘米,她未施粉黛的脸蛋白皙五官精巧清丽,处于青春期的少女额头冒了一颗调皮的痘痘,他看着她说话的样子,耳朵红成苹果色。
不知是太惊喜她回头看了一下自己,还是尴尬于她忽然回头看到他刚刚仓皇而逃的狼狈样子,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直接趴下,整张脸埋在臂弯里,不说话。
他埋着头也不知道乔安暖此刻脸的表情是什么,心脏噗通噗通跳着,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同桌低低的声音,对他感慨了一番:“兄弟,你这是注孤身的节奏啊。”
——
有天,体育课的时候乔安暖忽然被送往医务室,一边打球一边关注她的安谨然立刻扔下了球,跑去医务室。
他在医务室外面看见被打针的乔安暖,哭得跟小孩子似的,他便知道她极度恐惧针,也知道了她例假来时她会痛到需要打镇痛剂。
他记住了她的例假,每次她在这个特殊期间的时候,他会悄悄给她送去当时最好吃的巧克力,缓解她的痛苦。
他还悄悄地用练习扎针的手法,不断在自己身扎着,直到两条手臂千疮百孔,才实践出针在落刺入肌肤时该有怎么样的角度和力度,才会蚂蚁咬痛感更低的蚊子咬的不明显微痛,小孩子都能接受这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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