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嗜血的眼眸，令狙击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厉，他抖着身体，“什么戚夫人我听不懂。”

“很好！”安谨然跃然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装听不懂。”

安谨然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摊开手心，在一边的颜衍磨得锋利的匕首双手递。

安谨然反手捏紧刀柄，刀面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钻入杀手的眼里，他弯身。

安谨然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一刀刺进杀手的腹部。

不深不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杀手闷哼一声，忍着痛苦，咬牙，“我真的不认识。”

安谨然抓起边的白毛巾，眼瞳噙着嗜血的冷笑，慢条斯理，极其优雅地擦去面的鲜血，他再度弯身，“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锋利。”

杀手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他也不是三言两句的威胁会出卖主人的，他承受着剧痛，“真的……”

“呲——”

刀子在他的腰深深地刺进去，安谨然知道那些是致命的，他也是蹭着内脏折磨对方而已。

相之下，他受到的打击，可要这个沉痛千万倍。

“你说是不是戚夫人！”安相羽怒声吼着杀手。

要是戚夫人，那真是不可原谅，安相羽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表面那样无害。

“不知道。”杀手很有骨气。

安谨然反身摸出别再身后的手枪，在长指旋转了半圈，将枪口对准他的手，“嘭”的一声，果断，残忍地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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