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城的变动,宁淮安却是不得而知。
攻克了满是瘴气的山谷,宁淮安的军队就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宁淮安逼到后一个城池。
宁淮安知道纱布不能久用,不然还是要被瘴气侵体,便分批换人到山谷里砍树。
山谷里的树被他们砍了许多,带着腐烂气味的瘴气也终于能和山谷外的新鲜的空气交换,一时间山谷也变得焕然一新起来。
不过西南军队向来出其不意,他们不像西北塞外的蛮打,反而颇有计谋,对山势很是了解,还擅长运用毒蛇和虫蚁。
就在他们交战的半年后,一场蛇灾就在宁淮安的军营中闹了起来。
呆瓜怕蛇,终日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直到姜戟回来才能安心地抱着他一块睡觉。
对于呆瓜日渐对自己的依赖加重,姜戟心里满意得很,但还是担心呆瓜被蛇给伤害,所以从军医那处要来了些雄黄酒,打算给呆瓜擦身。
望着碗里深黄色的雄黄酒,呆瓜有些嫌弃,揪着姜戟的袖子就道,“能不能,不擦。”
“不能。”姜戟把呆瓜拉到自己怀里坐下,伸手戳了戳呆瓜手臂上蚊虫叮咬留下的红包,“痒不痒?擦了雄黄酒就能躲避蚊虫,还能躯蛇。”
呆瓜似懂非懂,却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头。
姜戟在呆瓜暴露的四肢涂抹上雄黄酒后,便拿着雄黄酒倒在门口,却见这时帐外窜出一条蛇,不等姜戟挥刀就见它直直地从雄黄酒上爬了过来。
呆瓜盘腿坐在床边,默默摇头,看向姜戟的眼神里写着“你看吧,果然没用”。
姜戟冷静地砍杀了这条蛇,然后回头看向呆瓜,“这条蛇,鼻子不灵而已。”
呆瓜愣愣地对上他的眼神,想了想,“确实,有可能哦。”
“嗯,就是它鼻子不灵。”姜戟重复一遍,然后走到呆瓜身边坐下,“以后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好了,我比雄黄酒管用。”
“好。”呆瓜爬到他身上,仰头瞧着他,然后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自己乐得笑了。
还不等两人温存,门帘却被拉开,虎子大喇喇地从外面进来还吆喝道,“呆瓜,我给你做了个回锅蛇肉,快来尝尝。”
“蛇,还能吃?”呆瓜瞬间眼睛发光,小跑过去尝了一口,然后点头道,“好,好吃!”
姜戟黑着一张脸凑头过去,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呆瓜塞了一口肉。
香料味很浓,却刚好将蛇肉的腥味盖过,吃起来很是可口。
“不错。”姜戟难得开口赞同虎子,“多出一些蛇肉的做法,大家伙很久没吃上肉了,就当敌军给我们的加餐。”
于是,一场蛇灾却因为军队里的人好吃而变成了加餐,气得敌军首领好几天都说不出话。
这战役打了两年,宁淮安总算全面瓦解了西南军队,班师回朝。
秀才当年也一举高中,又有姬子渊的帮忙,倒没有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