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军如此,莫非将军以为我分析的不对吗?”
闻听羊徽瑜询问,杜预不禁一声轻叹随即开口。
“将军此言虽然不能说是不对,却也不能说是全对。”杜预一语出口,随即就此也正色了自己的态度:“如今我军固守奉高,防垒目的如何想那鄂崇禹早有探马回报。彼即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必然了解审时度势。如今若兴重兵来攻,奉高虽能夺取势必使得他大军损耗。更兼钟离胤尚在卢城遭困,彼若强攻奉高势必引来我等发书羊都督引来钟离胤灭顶之灾。我若是那鄂崇禹,定然以先松懈我们的戒备之后顺势而发遂可就此打开兖州之通路的办法啊。”
“嗯......”羊徽瑜眉头微蹙,随即轻轻点头:“将军之言,也有道理。鄂崇禹纵然并非名将,毕竟数年镇守青州没有疏失。其将才能为虽然没有什么显露,却也不见他有什么失职的地方。更兼梁贼虽然为我国中逆臣,却无疑也是个善用人才的明主人物。他既然选择任用鄂崇禹,自然也就有他的道理。此事不可不防,然而彼军此番用计将军莫非以为其中有诈吗?”
闻听羊徽瑜所言,杜预不禁淡然一笑。
“兵发虚虚实实,本就尔虞我诈。然而彼军如此行事,我料其中必然存在一定的险恶用心。”
杜预一语既出,随即在命探马入帐重新陈述一边彼军动作。其间杜预沉默静听,直到闻听军卒谈到敌方竟然除了自己防垒之处竟然还在河岸上游修筑防垒之后随即就此制住军卒回报。
既闻杜预阻止之言,羊徽瑜随即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来。
“但依将军之意,莫非此番彼军所设有诈正在于此吗?!?”
闻听羊徽瑜所问,杜预随即缓缓松了口气。
“彼军边防上游之地距离我奉高甚远,便是我军真的发兵攻取青州却也不会就此逆流而上、舍近求远取走那里。更兼上游与下游相隔甚远联系不通,故此彼军在此设防必然大有深意。”
“是何深意?!?”
羊徽瑜一语出口,杜预随即就此回应
“如今奉高防御缜密,彼军莫非借助防御为名另开通路?如今上游距离兖州不如奉高来得近,但如若攻取奉高不易的话仍旧免不得就此绕路而行。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望主帅明察。”
“原来如此。”但听杜预所言,羊徽瑜随即轻轻点头:“将军此言甚是,然而此番彼军如此用计却当如之奈何?!?”
杜预微微沉吟,随即再度开口。
“彼军既然就此分兵上游,必然有所深意。如今奉高边防已成,彼军定然不敢轻易举动。如将军能够分些军马给我,令我在上游也就此筑起防垒以防万一,则兖州门户就此封死从而亦可断绝鄂崇禹援助卢城之念。”
“此计甚妙。”
羊徽瑜闻听此言,随即大喜。当即拨兵五千人马给了杜预,杜预领命带兵前往上游。临去之时尚且不忘就此嘱托羊徽瑜令她细心防守不可有丝毫懈怠,徽瑜应言之余随即亲自送杜预就此离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