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耐心地站着，任由冷风去拍打他那外表看似结实但内心却十分羸弱的身躯。他担心阵阵冷风和那些陈旧的伤感会将他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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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她心里一直有你。”老校长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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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贺新再也憋不住了，他几乎吼了起来。他已经顾不住该对什么人尊重了。他觉得在这个絮絮叨叨的老头面前自己快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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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没有责怪贺新对自己的无礼，他理解他的情感——他应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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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老人却更加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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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大风吹来，但贺新已经不再打寒战了，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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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人跟他说过叶珊在那个冬天的遭遇，但他却始终接受不了她对他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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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那时我们相处得好好的，她却突然就嫁人了……”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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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但你也不知道，叶珊那段时间的痛苦经历。”老校长心情沉重地又说起了那个寒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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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寒雨夜。石碾将叶珊强奸了。但那时我们都没有看透石碾，所以就容忍了他的兽行；包括叶珊娘也谅解了石碾。我们都觉得叶珊要是跟了石碾比跟上你要好得多。现在想来，我们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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