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付凛萧凌乱了，可辛坚的表情那么镇定那么一本正经，肯定是没有说假话的。

可他还是需要点时间才能消化这些问题，他想了想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吧，还有疑问等下次再问。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回去了。”

“不送了。”

“嗯。”

——

付凛萧回来的时候，许菱格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她娇小的面孔，心情十分复杂。辛坚说得都是真的的话，那她……

他抓着许菱格的手，心疼不已，辛坚的房间里有很多辛沐颜的照片，明明是跟床的人一模一样的脸，他却能够确认，那个人不是许菱格而是辛沐颜，因为许菱格从来没有笑的那么明媚，明媚到没心没肺的模样……

他不仅想，如果没有方老爹，如果许菱格的母亲也没有被捉，如果她能在辛家长大的话，她应该也会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有另一个自己相伴，有疼爱自己的家人，她也会笑的很灿烂吧？

可是人生啊，总不会让人那么痛快。

正这么想着，床的人似乎感受到付凛萧的心疼，慢悠悠得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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