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检测过，付凛萧血液内的那种东西，不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消失，也不会被轻易治愈……

突然转好的迹象……莫不是回光返照？

辛坚沉寂了，嘴角也瘪沉的厉害，而付凛萧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表情几乎跟他是一模一样的。

——

许菱格半夜忽然口渴醒来，摸到床头灯打开，却意外身边的男人不知去向。

她起初以为他是去了厕所之类的，但是……厕所好像没有开灯呢……

许菱格嘶哑着叫了几声付凛萧的名字，然而，没有回应。

许菱格顿时嘴角冷了下来，她摸了摸那被掀起一角的被褥，那处，已经是透心凉，正如她此刻的心一样凉的那叫一个透彻！

付凛萧，我们走了这么久，经历那么多，明明是相爱的，却为何连坦诚都做不到？

许菱格闭了闭眼，想到自己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呢，可不能跟人置气，不能因为别人气到自己。

许菱格这么暗示自己，用力吸了一口气，掀起被子、下床、穿好鞋、打开加热开关、倒水……

一切都那么的熟练，熟练得让人心里发酸……

许菱格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付凛萧没有回到身边的时候。

她只有她自己可以依靠，只有她自己可以信赖，所有的事情亲力亲为，所有的辛苦一个人品尝，所有的黑夜一个人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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