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脸色慌乱，苍白得咬着下唇，摇着脑袋，恍若在求饶。

付凛萧忽然勾唇轻笑，他低下头，像是帝怜悯小狗一样，拍痛她的脸。

“你行动之前，方老爹大概是没有将我的所有情况告诉给你。所以你也不知道，我说过的事情，若是你第一次不答应，那么第二次，再同样的事情，算是你求着我，我都不会再吝啬地看你一眼。还有，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摇摆不定，心思转个不停了，尤其是当我有心想知道的时候，不可能听不见你在想什么……”

lida微张开口，眼底有什么光亮彻底熄灭，瞳孔涣散的厉害，看着他，好久说不出话来。

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句能听到她在想什么的话……那不高不低却让人心冷的声音如同被石头激起的涟漪，一遍一遍回荡。

她满脑子都是他说，“那么第二次，再同样的事情，算是你求着我，我都不会再吝啬地看你一眼。”

lida觉得自己完了。怎么惹了活阎王还活阎王的男人？

男人说完，嫌弃得将她整个人又掀翻在地。

然后，锃亮的皮鞋带着与生俱来的孤傲踏出房门。

lida感受不到疼痛，也无暇顾及这些。

她很狼狈，起许菱格之前虐她的时候，还要更狼狈。

那时，她也慌张，因为许菱格的神格刚刚散在空气里，她意识到了，也明白，对方正在以一种无形无声的方式逼迫她，她是肉体凡胎，如果她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她哪里有反抗的机会？

而此刻，她何止是慌张，内心绝望到死！

付凛萧走了很久，她没有动弹过一下，满脑子都是印象里弘哲的影子……

她回想往事，没哭，面露冷色，空洞涣散的眼神，如同一个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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