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彦青已经学会了报喜不报忧,而且听陆远说现在陈默笙已经好了,对着自家母亲当下是灿烂一笑,摇头:“没事,是之前的一个兄弟想要约我出去玩,你看都这么晚了,所以被我骂了两句。() ”
雷柏雪很是欣慰:“我们家彦青果然是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
“堂姐才是懂事呢,她快结婚了吧?”冯彦青伸手捻起一根鸡腿大口咀嚼了起来,“我还发愁怎么给她准备结婚礼物呢。”
雷柏雪一听,转过身靠在桌边,一脸慈爱的看着冯彦青狼吞虎咽。
“晓菲算是熬出头了,之前为了躲避相亲跑到国外去,现在不找了一个大学老师?我看周家那小子还不错。”
提起相亲这事情,雷柏雪眼珠子一转,看着冯彦青:“彦青啊,你看你晓菲姐现在和你姐夫不是挺好的吗?你要求也别那么高了,妈妈替你先选几个你看一下怎么样?”
“咳咳咳。”冯彦青当即一个不畅,咳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雷柏雪忙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埋怨着:“你这孩子,之前不是挺支持你晓菲姐相亲的吗?怎么轮到你这么反对呢?真是的,吃东西的时候也不小心点,你这样让妈妈怎么放心啊。”
冯彦青怎么都没有想到话题已经被扭到这里,当下两行热泪啊。不好顶撞母亲,他只得叹息一声专心吃起夜宵来。
雷柏雪也不是不开明的母亲,见他这般,也不问了:“那你先吃着,碗明天妈妈过来拿。”
等门被关,冯彦青猛地吐出一口气。
太,太恐怖了。
“默笙有到了适婚年龄,都没见到你们着急,我可是男人诶,现在是一枝花的年纪,我可不愿意被绑在一颗树,我还要拥抱整片森林呢。”说完冯彦青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陈默笙这一觉睡得很是安稳,直到第二日醒来见到白白的天花板时,她才恍惚的记起昨晚的事情来。
陆远一见到她睁开眼,立即将边的稀粥取了过来:“先吃早餐,等会儿我们出院。”
对于他这冷冰冰的语气,陈默笙觉得有些怪。
之前他不是已经多了一丝人情味了吗?怎么一晚回到解放前了?
洗漱之后陈默笙三两口将温度适宜的粥喝完,还顺带啃了一根油条,这才想起自己的腰伤,摸了摸后腰,昨日的剧痛脑记忆深刻,她轻轻皱眉。
“怎么,还痛吗?”熬了一整夜,一大早跑回家还被爷爷狠狠批评了一顿的陆远心情自然不好,不过一见陈默笙皱眉一改冰冷的语气,关切的起身伸手摸向陈默笙的腰。
“啪。”陈默笙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你摸哪里呢?”
陆远面色讪讪。
“怪,这么容易好了?”陈默笙疑惑皱眉看着陆远,“我记得昨晚很痛的,都以为脊柱断掉了呢。”
“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关节错位而已。”冯彦青缓步走入病房,见陈默笙露出微微惊讶,解释,“放心好了,昨天陆哥跟我说这事,我可没宣扬出去。你知道爷爷的性子的,要是他知道你又因为受伤进入医院,肯定会连夜赶过来的。”
走到陈默笙病床边,看着陈默笙的双手在后腰按压了几下,冯彦青问:“陆哥说已经没事的,现在不会痛了吧?”
陈默笙摇头:“是因为不痛才觉得有些怪怪的。对了,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