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两人一路相对无言。 （）

盛翩然还好，悠然地靠在后座，和平时没有任何差别。

妙楚楚难过了，一个人缩在门边，生怕跟盛翩然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接触。

“我身有毒？”盛翩然低垂着眼睑，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妙楚楚撇撇嘴，没有接话。

时至今日，妙楚楚心，仍旧对盛翩然存着一丝畏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丝畏惧究竟来源何处。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沉默了一会儿，盛翩然再次开口。

这次妙楚楚看了他一眼，极不情愿道：“说。”

“你为什么怕我？”盛翩然也看向她，目光清冷。

即便是如此清清冷冷的眼神，妙楚楚还是避之不及。

“谁……谁说我怕你啊？”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开口却没什么底气。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不敢看我？”盛翩然嘴角，仍旧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声音里也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

妙楚楚皱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硬着头皮转了过去，迎了盛翩然的目光。

这是妙楚楚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他的眼睛，清澈，透明，清冷，透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好看。

瞳孔是浅褐色的，非常浅，那是泡了很多次的茶水才会有的颜色。

妙楚楚曾经听人说过，说一个人平常需要操心的事情越多，瞳孔的颜色会越浅，也间接能推导出，瞳色越浅的人，心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