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发现了，你们居然发现了！怎么，是那个老东西病了吗？她有没有变傻啊？她的记性是不是变得很差？她是不是得了老人痴呆症？哈哈哈，哈哈哈……”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莫晓露的脸，她的唇角顿时流血，笑声也戛然而止。

李奥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继续笑！”

莫晓露真的又嚣张的笑了起来。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另一边的脸。这一次，莫晓露咳了两声，然后吐出了一颗被打落的，染着血的牙齿。

李奥：“继续笑。”

莫晓露笑不出来了，她的口腔里面火辣辣的，满是血腥的味道，脸也飞速的红肿了起来。

啪——

黑衣手下又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她的脸，她开始挣扎，可是那点力气却完全不够瞧。

这个时候她不疯了，也不狂了，似乎真的开始害怕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前她见过，是靳衍的助理，平时最是好脾气的一个人，总是西服革履，质彬彬的，他永远都是那么绅士，那么有风度，但是现在，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面前，语气没有一丝温度的让她笑。

她笑，要挨打，她笑不出来，更要挨打！

终于，在接连挨了不知道多少耳光之后，这个熊孩子终于学会什么叫做乖了，她跪在地，让哭哭，让笑笑，再也没有了半点脾气。

乖巧的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蛇。

“你给老夫人下的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