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全收拾好了,蔚儿才又开口问她:“谢小姐,祁音是什么人?”
“祁音?”谢如霜不断垂目把玩着腰间的穗子,想了一会儿又抬头望着蔚儿道:“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在我看来,祁音是我哥的掌珠。”
嗯?掌珠?蔚儿不禁想起以前之事,木姐姐也曾对自己说过自己是夏侯羡的掌珠,不由得,心口又是蓦然一疼。
继而,又听闻谢如霜继续说道:“祁音十一岁时被我哥哥从外头捡回来,本以为是哪个村里的穷小子,却不想他竟能将诗书礼义这些学问信手拈来,于是我哥让他做了自己的书伴,而且吩咐山庄里的人见了他都得叫一声'祁公子',我哥的书房只有他可以随意出入,只用他一人研的墨,去年祁音赌气离山庄时,光是研墨,我哥发了好大的脾气,总之除了祁音,没一个人入了他的眼。”
蔚儿的脸顿时露出诧异之态,一直不语,似乎听的很认真。
谢如霜见她脸一闪而过的好与惊讶,坏笑着趴下身子,以双手托腮伏在床头,做贼心虚一般压着声音道:“你也好是不是,我实话告诉你,我老早好了,从我哥将祁音带回来的那天起,我起了要探个究竟的心思,于是我每天逮着机会观察他们,反正不管怎样,我是觉得他们有奸情!”
奸情?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有观察两个男人的癖好,而且……还将“奸情”两个字说的那么轻松。
谢如霜却完全不理会蔚儿此时对自己的惊讶,说到兴奋处,还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所以,我在外人面前总说自己是个有嫂子的人,而且,我不觉得我说错,祁音其实算是个合格的嫂子。”
蔚儿闻言颇为尴尬,也不知接什么话,难道这是传说的断袖?蔚儿又不禁在心里细细思忖,以前倒也偷偷听过一些关于断袖的传闻,却没想到,自己今日竟见着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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