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慧嬷嬷听了不觉想起曾经与良妃娘娘同甘共苦的那些日子,也眼睛酸涩:“娘娘折煞奴才了,奴才遇娘娘这样的主子是奴才的福气,娘娘不必自责。 ”
说罢,双手离了良妃的肩头,恭敬地俯首:“老奴先去请太医去了。”
良妃应了一声,待容慧嬷嬷离远,她才慢慢从位置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梳妆台的小柜子前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后,里面盛放着一盒子深色粉末,良妃敛住了眉目,又将它合,然后弯身将此放入了柜子下面的缝隙里,好似里头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一样。
太医来了之后,容慧依言将太医先唤入良妃屋,良妃遣走了容慧,屋里只剩下一位李太医。
李太医恭恭敬敬地背着药箱站在一边:“听闻良妃娘娘身体欠安,心口疼痛,不知娘娘可否先坐下来让微臣把个脉。”
良妃在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李太医刚放下药箱准备来为之把脉,却被她制止。
“良妃娘娘怎么了?”李太医有些不解。
良妃望着他淡淡道了一句:“本宫没事,心口也无大碍,这次叫你来是有事要与你说。”
李太医的脸明显表现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即拱手:“娘娘有何事吩咐?”
良妃让他起身,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血玉镯子递给他。
“娘娘,这……”李太医已吓得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