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他，“要我离开的人，不是你吗？”

慕亦辰听见这话，下意识便想到，她是因为他昨晚冷淡的态度，而要离开。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沉，语气冷下去几分问道：“你因为昨晚的事，要离开我？”

见他把昨晚离婚协议这件事说的这么风轻云淡，顾颜顿时抬手用力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她眼眶一热，视线朦胧，语气哽咽的说道：“你都签字了，我为什么不能离开你？”

他怎么能这么自私？

他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想法。

明知道她怀着孩子，还这么狠心的刺激她！

慕亦辰听见这话，面色一顿，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湿润的眼眶皱眉问道：“签什么字？”

顾颜侧头避开他的手，紧握着手指说道：“离婚协议书，你签字了。”

不等慕亦辰说话，她后退了几步，低着头继续说道：“我也签字了，所以，你不要打扰我了。”

顾颜说完，便挣开他。

肩膀处，他的手指依旧没有松开。

慕亦辰皱了皱眉，低声解释道：“我没有签字。”

经过顾颜那些话，他也大致明白过来，昨晚的事，应该是一个局。

顾颜抬眸看向他，却见他面色透着深思。

她垂下眼，语气淡淡的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慕亦辰听见她的话后，却是垂眸看向她，低声问道：“你以为，签了字，我们能离婚吗？”

顾颜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他们还没有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