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的感觉袭来,手腕的领带,已经被松开。
撑着床垫起身,忍着全身的疼痛,她垂眸看着接近惨不忍睹的手腕,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没钱,没权,所以只能被他欺负。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
可是最后不占理的人,却是她。
越想越觉得可悲,顾颜穿鞋,站起来的时候,却因为某处的疼痛,她哀叫一声,立刻跌在地毯。
顾颜撑着地毯,刚坐起来,便看见眼前一双澄亮的黑色皮鞋。
她动作一顿,却没有抬头看他。
在这时,男人缓缓蹲下,手臂轻而易举的把她提了起来。
顾颜坐在柔软的床垫,头顶他淡淡的声音传来,“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好好休息。”
顾颜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缓缓起身,依旧不看他。
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冷淡的说道:“不用了,我要去班。”
话说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嘶哑。
想到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她心里的屈辱再次涌来。
有的时候,她觉得他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物一般。
虽然昨晚只见过白蔓茵一面,但她很明显感受得到。
他对白蔓茵,很不一样。
他把白蔓茵,当做瓷娃娃一般,生怕磕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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