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意，凌雪菲冷哼一声。

想到顾颜会毁容，会她更惨，她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些激动。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知道她在药剂室拿不到硫酸，在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让她发现了盐酸。

她虽然不懂这些，但不用想也知道，盐酸一定也有腐蚀作用。

所以，把盐酸倒在顾颜头，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待会的计划，凌雪菲紧紧握着手指。

……

慕亦辰牵着顾颜的手，从空荡的病房走出来的时候。

顾颜脑袋垂的低低的跟在他的身后，眼圈红肿，连鼻头，也是红彤彤的。

让人一看，知道嚎啕大哭过。

快要走到慕老爷病房的时候，慕亦辰突然停下了脚步。

侧头看向她，见她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他不由得抬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触到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的眼角，轻轻拭去那湿湿热热的泪水。

他微微凑近她，修长的手臂半抱着她，缓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

顾颜听见这话，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沉默了几秒后，还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看向他，见他漆黑的瞳仁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她心里好受了许多，缓缓点了点头。

她知道，慕老爷已经受不得刺激。

她不能再让慕老爷，知道顾馨把老院长气的猝死这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