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然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哎,迟梓墨的伤怎么样了?”段嘉深突然想起,他都憋成这样了,迟梓墨那工作狂估计早躺不下去了。
可是这次,段嘉深大大的猜错了。
沈薇然云淡风轻地回答,“恢复得挺快啊,你们俩虽然受伤的位置不同,不过都是枪伤,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一起出院的。”
听到这话,段嘉深嗤之以鼻,“他肯定恢复得好啊,每天都有老婆伺候。”
“那你赶紧找一个啊。”沈薇然立马接了一句。
段嘉深才不她的计,邪笑了一声,“要找我也只找你。”
沈薇然懒得再理他,起身准备走,回头却见门口站着一个气势威严的年男人。
大概是四五十岁的样子,或许是平时操劳过多,额开始镌刻着皱纹,两鬓夹杂着银丝。虽然他健步如飞,但沈薇然还是看得出他右脚有些不便。
年男人走进病房,二话不说举起手的拐杖,作势要往病床的段嘉深狠狠打下去。
沈薇然瞠目结舌惊呼一声,却见拐杖在半空直直停下了,不知何时跟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把拦着年男人的手,神情焦急,“董事长,少爷还有伤,打不得啊!”
原来,这是段嘉深的爸爸,华信集团的董事长,段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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