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能量升涌，灵压有别。

灵压，虽足以体现能量之大，却没有造成扭曲和压迫，反而给人一种瞻仰与肃穆的感觉。

“恭贺兰苮婆婆出关！”

能量源的本尊出现，众人恭恭敬敬行礼。

唯独雪向暖原地不动，她抿着嘴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兰苮婆婆收敛气息，灵压消失，她让众人起来，拄着权杖走到了雪向暖的跟前，虔诚行礼：“老身参见圣灵……”

“婆婆，别……我不是圣灵女了。”虽然不是跪拜大礼，算点头小礼，雪向暖是万万不敢接受。

“傻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兰苮婆婆步入年迈岁月，但精神奕奕，待人和善，尤其对待雪向暖，很是慈祥和蔼。

“我没有说谎。”雪向暖轻描淡写，无意争辩，心里挂念的是消失的怪男子。

“我闭关这三年，你们废了圣灵女？”权杖掷地，兰苮婆婆紧绷老脸，煞是威严。

花舞雀走出来，残破的金红衣袍分外惹眼，她半遮半掩躯体，如实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

不过，她生的一张巧嘴，说什么都懂得点到为止，把圣灵女废了一事，自然说得合情合理。

“婆婆，他们做的没错，有能力者位嘛。”雪向暖没有生气，不想解释。

其实不当圣灵女，反而是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