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她差点昏了过去，如果不是她此刻躺在床，一定会瘫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如果她想变回鱼精，要杀了老公，如果不杀了老公，她永远变不回鱼精。

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人，让她变成人类遇到了老公，变不回鱼精爱了他，以为可以和他白头携老，却又硬生生拆散他们，如今还要让她用老公的命来换取她变回鱼精。

她做不到，她下不了这个手，她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老公。

所以，她注定再无法变回鱼精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原来人类的眼泪是这么的多，说流流。

眼泪滑进嘴里，苦涩不堪，不，她不要相信，这只是他在同她开的一个玩笑，不可能会这样的。

她拉着他的手臂，摇着头，眼里带着企求，“穆连森，这不是真的，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穆连森心里很难受，但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帮她擦眼泪，因为这只是开始，他还要告诉她更糟糕的事情，他不能替她软弱，这些事情都要她自己去承受。

“这是真的，于锦，接受现实吧。”

抓着他的手落了下来，她摇着头，捂着耳朵疯狂呐喊，“不，不，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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