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安小溪撇嘴，最终还是转身去了厨房。

没有了安小溪，方小毛脱口而出：“你是疯了吗丁淮陌？你的道行才有多久，也敢压制金龙真气？一旦反噬，非死即伤，你知道吗！”

“我知道，”丁淮陌目光温柔，嘴角微微扬，“但我没有其他办法。”

死也好，伤也罢，他这漫长孤寂的一生，除了安小溪再没有半点光亮。

“这是我能给她的所有，哪怕只有短短几年，我也要做。”

方小毛僵在原地，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方叔，”丁淮陌声音轻轻地，“若是有一天，我真的……我希望能由你动手，不要让小溪知道。”

这才是丁淮陌会来见方小毛的目的。

这段甜蜜的日子有多久，他也没有把握，他只能尽力给安小溪编造一段幸福的记忆。

至于他最后的结局，不甚重要。

“简直是疯了！”

方小毛沉默了许久，忽的大骂，转而气呼呼的楼去。

安小溪从厨房出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放下手的茶急匆匆的跑过来，“你跟师父说什么了？他怎么气成那个样子？”

“没事，”丁淮陌冲她笑笑，又看了看楼，眼神幽邃深远：“方叔，大概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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