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突然耍赖地往地一坐,不打了。
“提起她,我想喝酒。不想打架了。”
独孤荆听言,对着北疆军的队伍大喊一声:“拿酒来!”说着,走到独孤辊的面前,对他对面而坐。
“你还真带了北疆的酒回来?”独孤辊双眼发亮。他是爱酒之人,与容若和独孤胤那种独爱雪花酿不同,他爱品天下美酒,北疆的酒,他早想品了,只是一直不得机会。
“那是自然。”
独孤荆理所当然地答道。他这一次挥师南下,军将士多是北疆人,离不得北疆的酒。
两人坐在两军对阵的间空地,一人一坛,对饮起来。
有人将这里的情况快马向独孤胤送去。
独孤胤听闻,神色不变的对他挥了挥手,以示知道了,却在送信的人走了之后,对容若笑道:“若儿,可想去听听他们在背后说你些什么?”
容若眼珠转了转。
“听一听,到也无妨。”
……*……
再说独孤荆与独孤辊这里,几杯酒下肚,久别重逢的两兄弟,话多了起来。
“二皇兄,你口的小泼辣,不是被烧死在凤栖宫了吗?”独孤荆还记得,那天,鸢儿冒死进去救人,他去找鸢儿……艰涩地咽下一口雪还凉的酒,呛得喉咙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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