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廿见她默许了称呼,眼睛放光地一面走一面道,“药都热了三遍了,是不喝……”
“嗯?”容若斜眼看他,真是好属下,会拣事情说,“还有呢?”
晋廿想哭了,“那些女人,都是琉城主送来的。老是缠在主子身边,不离开,属下是男人,总不能打女人吧……”
容若冷嗤一声,这不是变相地在说,他家主子,也是迫不得已不能打女人么?
“主母……主子身还有伤呢……”晋廿想了想,献宝似的把这句话送。
这句话,真打在了容若的软肋。
他那伤,还是容若刺的。
“你主子有你,三生积德了!”神色复杂地看一眼晋廿,咬牙切齿地道。
随后,加快速度,大步走进军大帐。
帐帘骤开骤关,带入了深秋的冷风。里面,穿着单薄的美人们,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看她一眼,见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便收敛了惊色。
其一个只披了一层轻纱肚兜的花纹在轻纱得遮盖下都看得清楚的女子,傲然地踱到了容若面前。
容若目光从这十几名美人身扫过,满帐内的春色,让她觉得刺眼。
“哪来的不知礼数的狂徒?皇帐,也敢无诏私入?”
容若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而笑到,“秋深寒重,美人穿这么少,不冷么?刚才可是看到好几个美人都打哆嗦了呢!要不要我脱件衣服,给你们蔽体啊?”
话绵里藏针,让几个人的脸,白了一白。
目光落到被美人围着,慵懒地半躺在榻闭着眼,从她进来到现在连眼皮都未曾抬的过的独孤胤身,容若心的热度,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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