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明看着她狂笑着离开，他却……

“你……在怪我……”

容若一愣，怪他吗？似乎真的怪过，但现在，并不重要了。

“青之，你看清楚，我，十九年前，已经不是慕容水若了。为了那样一具早该化成黄土的尸体，变得身体残缺，你，值得吗？”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直接的口吻和叶青之说起灵鶄国勤政殿的那件事。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容若才狠下心来，斩断与独孤胤之间的纠葛，想要以此来弥补这两世对叶青之的亏欠。

“萧怀瑾临死时的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我想，即便是对慕容水若，也不过是一个，你得不到的执念……”

“……”

叶青之刚欲说话，容若又道：“我去看独孤胤，确定他的伤没事回来，说好会与你去寻个清静的地方度过余生，我，不会食言。”

容若牵马走，从叶青之身边擦过的时候，被他拉住手臂，她转头看他，眼，毫无温度。

“我没有残缺。”

“什么？”容若愣了。

“我是一个健全的男人。”叶青之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

容若呆住，当时分明……西门天下把他抱出来的样子……还有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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