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她都不需要和任何人来解释,尤其是萧怀瑾!
“死在你手里,你该能原谅我了。我也可以去见她了。奈何桥边,十九年了,她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萧怀瑾看向容若的眼,柔情无限,自然而然地,摒弃了帝王的专属称呼。
他的话,却让容若怒火烧,狠狠地,将手的剑,再向前推进三分。
“既绝情,又何必摆出深情之态?十九年了,她早不在那里了!”发现萧怀瑾血流不止时,容若愣住。
他,不是不死之身么?不是不知道疼么?
怎么此时看到他的样子……痛得那么明显?
松开剑柄,萧怀瑾轻咳一声,立时吐出一口鲜血。
萧怀瑾面无血色,脸,却依然挂着笑容,惨淡,涩然。
他转身,慢慢地,向水晶棺材走去,声音渐渐变得有气无力,“十九年前,我也喝下了鸠酒啊。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成了不死之身。一切,都是萧家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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