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女人大半个后脑勺都对着夏阳,即使知道她嘴皮子在动,但夏阳看不见她在说什么。
这位高傲的犹如天鹅的阔太太听了两人的奉承,淡淡道:“衣服本来是拿来穿的,不穿,放在衣橱里时间一长也会黯然失色。”
最开始谄媚的阔太太干笑着点头:“您说得对。”
夏阳看了一会儿,看出了名堂,这位阔太太不知道怎么的,也不知道围着她的几个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始终有些拿她和何太太较,虽然在几人的口说出来何太太始终都出于下风,但这位阔太太并没有因此流露出不悦的神色,似乎真和何太太不太和睦。
没有硝烟的战争啊……
夏阳清了清嗓子,觉得喉咙有些干疼,她起身走到刚才放酒的长桌旁边,朝一杯果汁伸手过去。
与日同时,另外一只白皙的手也正好和她一起握住了玻璃杯。
夏阳看过去,是一个穿着蓝色欧根纱长裙的少女,见状她厌恶地收回手:“倒霉。”说着又气恼地看向身后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少女,语气不悦地道,“还不赶紧把湿纸巾拿出来我擦手!”
那眼镜少女穿着白色的小洋裙,忙不迭地从背在身的小包里掏出湿纸巾小心翼翼递过来,蓝裙少女擦了两下手把纸巾毫不客气扔在眼镜女孩手:“丢了!真脏!”
眼镜少女稳稳捏着湿纸巾,小心地递给了旁边的侍应生,蓝裙少女擦完手这才转过头来下下打量了夏阳一眼,有些嫌弃地冷哼一声:“有些陌生啊,没见过,喂,郝琴,你见过吗?”
被叫做郝琴的眼镜少女推了推鼻梁大大的框架眼镜,疑惑地看了看夏阳,随后摇摇头:“钟小姐,我没见过。”
闻言蓝裙少女又冷冷哼了一声,高高抬起下巴,目不斜视地和夏阳错肩走过,夏阳听见她一边走一边对郝琴道:“你去看看何逸来了么?我可看见他妈了。”
夏阳眸光微动,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果汁。
郝琴迟疑了一下:“何逸大概没来……”
蓝裙少女有些埋怨地道:“爸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请这么多人来,少请点不好么?”
“钟小姐……”
“你闭嘴!是不是又想说教?这有你说教的地儿么?”
郝琴没有在说话。
这竟然是酒会主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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