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乔不知道凌斯尧想什么，放眼看了看冷清的偌大办公室，眼神那么一闪，说道。

“斯尧，我看你身边只有黄秘书一个男人在左右，这样吧，我给安排一个得力的女助手，这样在生活和工作，都能帮得到你了。”

“一个黄秘书，还嫌不够，又找一个人盯着我么？”

萧锦乔尴尬一顿，“斯尧，我是为了你好，黄秘书也只是尽职尽责而已。”

凌斯尧没有说话，其实黄秘书会经常跟母亲汇报自己的工作日常，他是早知道的，不然母亲不可能随时都知道他在做什么，即将做什么。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别的意思。

反正不是黄秘书，又会有别人，无所谓。他身处在这个环境，注定了这是个不会有隐私的生活。有这种喜欢玩弄权势的母亲在，也意味着不会有太自由的人生。

他其实是一个父亲和母亲结合出来的悲剧体，承受着他们悲剧的生活。

不想跟萧锦乔多说无用的话，凌斯尧只是淡淡的点头：“你看着安排吧，我没意见。”

萧锦乔至此，终于满意了。

等到亲眼看着萧锦乔走了之后，凌斯尧才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额头的温度有些灼烧，让他指尖都跟着发烫，却一点不想治好。

总统也想要任性一回啊！

顿了顿，凌斯尧让黄秘书进办公室：“打电话给顾小尔，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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