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了门铃,应该是送了吃的东西过来。
宋晓晓被惊醒过来,立即从覃慕柏的腿跳下来,要去开门拿东西,覃慕柏三两下追她,将她挡住,沉声斥道:“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要着急着去开门?”
宋晓晓生生止住脚步,看了看身的浴袍,哪里还敢再往门那边跑,转身往回跑进了卧房。
覃慕柏拿了东西进来,一个袋子里装的是吃的东西,一个袋子里装的是衣服,是他吩咐酒店的女服务员去准备的。
宋晓晓是真的饿,大口大口的吃东西,覃慕柏无奈又觉得好笑:“别人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是我虐待你,慢点儿吃,别噎着。”
宋晓晓嘴里塞满了食物,腮帮子鼓起来,像是花栗鼠一样,倒是显得可爱,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咽下食物后,又喝了一大口水,嘟囔道:“你本来有虐待我。”
覃慕柏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碗,闻言笑道:“我怎么虐待你了?嗯?”
宋晓晓扯了扯身的衣服,低下头,小声说:“身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可不是虐待么?”
洗澡的时候,看得更清楚,真是把她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身这么多的痕迹。
声音很小,覃慕柏耳尖,听得分明,笑意更浓:“等下吃完饭,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宋晓晓不明所以,覃慕柏动作优雅而又缓慢的吃着东西,不像她狼吞虎咽像是从饿牢里放出来一样。
收拾完那些餐盒,宋晓晓还想着覃慕柏说要给她看的东西,她又是好又是期盼的看着他:“你要给我看什么?”
覃慕柏不语,只抬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宋晓晓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以为覃慕柏这是饱暖思***又想虐待她,而她是有点后怕的,只他解着衬衣扣子的动作,把她吓得脚软。
覃慕柏自然是看出来她的防备与害怕,脸浮现淡淡的笑意,手动作却是很快,三两下解开所有的扣子,将衬衣脱了下来,语调沉沉又含着戏虐:“你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宋晓晓离他两米远,后背抵着墙,实在是退无可退,而她很快看到他古铜色的肌肤斑斑的痕迹,跟她身的痕迹有异曲同工之妙,可又有些不同,有一条一条的红色印子,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
宋晓晓目瞪口呆,只见覃慕柏走近了一些,又在她面前转了个身,后背都是一条一条的红色印子,宋晓晓脑子晕晕的,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脸颊一阵发烫,她迅速捂住脸颊,根本不敢多看。
覃慕柏已经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性,双眸里尽是浓浓的笑意:“你捂着脸害羞是什么意思?根本不想承认这是你自己的杰作?”
宋晓晓的双手更是紧了一紧,真是无颜以对覃慕柏,她闷闷的说:“我什么都不记得。”
覃慕柏拉开她的双手,她依旧低着头,脑袋都要垂到地去,他身躯往前,她的脑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硬硬的,又带着滚烫的温度,低沉带笑的声音在头顶方响起:“呵,你说我是不是要感谢一下周祁枫,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你这般的热情,也不知道原来我们家的小兔子其实是只小野猫。”
怎么想都觉得是要一头撞死的节奏,可偏偏覃慕柏还叨叨的调侃她,宋晓晓羞愤得满面通红,像是熟透的樱桃,她咬咬嘴唇,又气又恼:“我被人下药,神志不清,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