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已经记不得了。
落璎心疼地看着我,眼角又流了一行泪。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楚楚动人,我内心深处忽然泛起酸涩。有时候我在想,这个女孩是水做的吗?为什么总是哭呢。
我安慰她,她却指了指我颈。伸手一摸,刺痛传来,有些凹凸不平。走到铜镜前面看到,原来昨晚的咬痕结痂,看去青一块紫一块,落璎这丫头还以为我被谁打了……
我默然。搂着哭哭啼啼的她说道:“我没事的,这是刮痧,有化血化瘀的作用,可养生了呢。”
落璎瞪着大眼看我,我回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不再说话。
有些事不用我说,她日后自然会知道的。
落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推倒了门口:“快去练舞吧,离宫舞大选没多少时间了。”
见我一脸轻松的样子,落璎依依不舍地走了。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虽然拖得了一时,但拖不了一世。
眼下,只有想办法离开宫舞府才行。
年关将至,整个宫舞府在忙碌着过年,大抵待选舞姬在府里过年已成了惯例。宫舞府门经常开开合合,以供采购年货的人员进出。宫舞府的戒备素来森严,侍卫人人带刀,没有令牌是很难从府内出去。再加拥有一身好武艺的宫舞大人赫连辰坐镇府,逃跑如同鳖在瓮。
白日里我暗自留意采购的动态,晚小心翼翼地在赫连辰的怀里入眠。每晚,赫连辰都在耳边诉说一堆的情丝,我假装睡着,不管不问。
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我跟着出去采购的下人后面,打算蒙混过关。身后却传来赫连辰的声音,心里一虚。
他怎么醒了?明明给他下了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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