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离去，方杨往沙发一坐，周航雅立刻觉得压迫起来，他脸依旧聋拉，大概心还烧着一把火，沉默了数秒，他轻敲着大腿问：“为什么要辞退那位阿姨？”

“我的脚只是崴了！”周航雅轻声细语，“又不是断了。”

问她意见，纯粹是走走过场，她的回答对方杨决定好的事情，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件事这么定了。”

又是那种砖制的态度，周航雅垂死挣扎，“我能照顾好自己，你能不能别老是强加一些想法在我身。”

她说了一句气话，却无意又触犯了他的逆鳞，方杨看也她一眼，眼眸里全是怒意翻腾。

周航雅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方杨扬手一挥，那个摆放在桌子面的玻璃杯，华丽丽的摔在了地，轰的一声，玻璃杯四分五裂。

“如果你在三分钟之内可以把这里处理干净，那位阿姨可以不用留下！”他的声音冰冷而且强硬：“否则，其他一切免谈。”

他是在强人所难，明知道她行动不方便，走到厨房拿个吸尘器也要花费一两分钟，她怎么可能三分钟之内，把这玻璃打扫干净？

周航雅憋着气坐在原位，他的声音随后便到：“你若不去的话，我默认当你是不能完成任务，所以这个阿姨必须得留下。”

这个做风的确很方杨，前些天习惯了他的温柔以待，都忘记了他原本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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