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杨点点头，语气不知道是褒是贬，反正让人琢磨不透。

“你有这样的感悟我很高兴，但是这并不是我要提出来的家规！”他一顿，“既然你已经提出来了，我勉为其难的再加这一条吧！”

这明明是个坑，而且，是一个深坑，必须得往下跳的坑，周航雅感觉她自己绕进了他的套路里。

郁闷，无端端多了一条家规。

接着，他又问：“你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这回她学聪明了，沉默的没有说话，你有你的套路，我见招拆招便是了。

方杨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说：“如果你沉默，我当你是没有补充了，你没有话说了，现在换我了。”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的方杨总是阴阳怪气的，以前，他的情绪摆在脸，如今这种似怒非怒，反而更让人觉得恐怖。

“如果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你可以当面跟我说或者可以给我写正规的书函！”方杨看着她，“我不希望通过她人之口，再听到你对我的评论。”

这回她连说话自由都没有了，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那憋屈的小脸彰显着她不满的情绪，可这些她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彼此对视一眼，他明知故问：“你这表情是不满我的话，还是不满我的人？”

其实两样都不满，只是碍于他的威严，她不敢说而已，于是又是一句昧着良心的话：“我没有不满意，一点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方杨冷笑，“你昨晚不是骂得很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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